棺材靈車半路熄火,幾十人推不動,拖車死拽不走,原來是在等一個人!
雲柳是女企業家梅韻的公子,富二代,前途一片光明,不曾想,十五歲這年,命運發生了天翻地覆地轉折,說來令人唏噓。
這一年,雲柳患了一種怪病,全身乏力,皮膚長斑,經醫院診斷,活不過三年,這對一個少年來說,本身就是晴天霹靂,雪上加霜的是,又被養活了他十幾年的母親拋棄了。
梅韻說,雲柳是抱來的孩子,本想讓其繼承家業,不幸得了這種病,也就沒有繼續培養的必要了,退還了事。梅韻對雲柳說:別怪我心狠,我是一位生意人,賠本的買賣不做,你已經沒有商業價值了,去找你的親生母親吧,這是地址。
雲柳還是一個孩子,哪裡能接受這種現實,賴在家中不走,梅韻當著雲柳的面兒,給了保安一根鐵棍,命令道:將雲柳趕出去,不准他再踏進家門一步,否則,炒了你的魷魚,還要打斷你的腿。
保安諾諾稱是,儘管沒有打雲柳,還是軟硬兼施,將他趕出了家。雲柳像隨風飄蕩的柳絮,沒有方向,在網吧泡了一夜,查了大量資料,確信,他患的這種病,從患病之日算起,還沒人活過三年的記錄。
雲柳鐵了心,對毫無人情味的梅韻恨之入骨,我有親媽,我這就去找她,我要回到自己的家。
雲柳的生母叫荷花,住在深山老林,種著幾片梯田,靠山生活。突然見到雲柳來認親,荷花愣了一下,明白原因后,抱著兒子痛哭,深深地自責道:都是母親不好,害了你。你患的是遺傳病,你父親就是這樣死的。我本想找個有錢人家,或許能治得了你的病,沒想到,是這個結局。
不過,孩兒,後來,我碰上一位道長,說了一個辦法,可以根治這種怪病。我一直找了你十幾年,沒找到,今天,真是蒼天有眼,又將你送回來了。
從此,雲柳就和荷花住進了深山,白天上山勞作,晚上按照藥方泡葯澡,靜心打坐,讀經誦典,一晃五年過去,雲柳不僅沒死去,還像牛犢一樣健壯,身上的怪病癥狀全部消失。
這一天,荷花說,我做了一個噩夢,你母親梅韻死了。雲柳吃驚地說,昨晚我也做了這樣的夢。不過,那個惡女人,生與死和我們家無關。
荷花語重心長地說:孩子,梅韻才是你的親生母親。我只是一名道姑,一輩子沒結過婚,哪來的兒子。五年前,你患病求醫無門之時,你母親來到道觀,準備剃度為尼,要日日誦經,為你祈福。
我看她愛子心切,塵念不斷,不適合出家,就勸其回去。你母親跪在我面前,哭訴求告,一定要我想辦法救你。我平日也翻了些古醫書,略通黃帝內經,知道你這病根,需要靜養,需要和土多接觸,於是,就和你母親上演了這出雙簧。你母親出資,租了這片山坡,我感其愛子之心,就扮演了母親角色。
你想想,不將你逼上絕境,你會遠離喧鬧的都市生活嗎?你會死心塌地在田園養病嗎?你會甘願從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富家子,自動轉變成自食其力,土裡刨食兒的莊稼漢嗎?
現在,你的病好了,回去吧。你生母時刻關注著你的動向,每個月都來看你,你不知道而已。這幾天,正是她探望你的日子,沒來,想是凶多吉少。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雲柳歸心似箭,卻沒有見到母親梅韻最後一面。
梅韻意外身亡,今天是出殯的日子。由於梅韻戲演得太逼真,親戚朋友以為,她真的拋棄了兒子,也不知兒子具體位置,誰也沒通知雲柳。在所有人心中,雲柳患了那種病,應該早死去了。
奇怪的是,靈柩車行至半路,突然熄火,來了四五位修車師傅,都不知原因出在哪裡,上百人推,車也紋絲不動,又用車來拉拽,靈車像長在了地上,一寸也向前挪不動。
當雲柳風塵僕僕趕到,撲通一聲跪倒在棺材前時,司機轟然打著了火,靈車得以前進,梅韻順利在兒子面前,入土為安。
最後,雲柳回到了都市,接管了母親梅韻的事業。
【故事結束,圖文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