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揭家醜:末代皇後私奸吸毒!溥儀揭婉容慘遭日本軍凌辱生私生子!
郭布羅·婉容(1906年11月13日—1946年6月20日),字慕鴻,號植蓮,滿洲正白旗(達斡爾族)。清朝遜帝溥儀的妻子,清朝與中國的末代皇后,後為偽滿洲國皇后。
1922年,已滿16歲的婉容因其不僅容貌端莊秀美、清新脫俗,且琴棋書畫無所不通而在貴族中聞名遐邇。
1911年,中國延續了2000多年的帝制結束,國家從君主制走向共和。當時的中華民國政府給予清室的優待條件是「大清皇帝辭位之後,尊號仍存不廢,中華民國以各外國君主之禮相待。」
為此,遜帝溥儀的婚禮還是完全照搬皇帝大婚的禮儀,民國政府特准皇后的「鳳輿」從東華門抬進紫禁城的後半部。1922年11月30日,婉容成為名義上的皇后。
12月27日消息,在中國古代數百個皇后中,中國的末代皇后婉容可能是最為悽慘的犧牲品,只是因為一個皇后的虛名她便被悽慘的圈在一隅之所,她的所有青春自由也葬送其中。
婉容是正白旗郭布羅氏榮源家族之女,當年出名的美人,入宮時僅十六歲,這是入宮前照片。
她騎過祖先一直在騎的馬,也騎過當時還算時尚的自行車,她讀過風花雪月的外國小說也寫過小資的詩句,彈奏過時尚的鋼琴,起過英文名字,擺弄過時髦的相機穿洋裝拍過照,享受過皇后的尊貴也忍受過日本人的欺辱……
她的一生,卻從她踏入皇宮的那一刻起,便註定將淒婉終生。上圖是婉容皇后大婚現場。
郭布羅婉容,達斡爾族,正白旗,1905年出生於內務府大臣榮源府內。1922年,溥儀大婚,17歲的婉容因其容貌端莊秀美、清新脫俗而被採選入宮,成為清朝史上最後一位皇后。
溥儀遜位後僅保持皇帝尊號,因而婉容有皇后之名而無皇后之實,且一生都未能丟掉皇后這個虛名。
她的原籍在內蒙古自治區訥河市龍河鄉滿乃屯,達斡爾族,後編入滿族正白旗。高祖郭布羅·阿爾景,是咸豐年間的副都統,並封為武顯將軍、建威將軍。
在弟弟潤麟眼中:姐姐婉容是個很傳統的女性,她沒有受過現代教育,從小到大,接受的都是老式教育。「早年父母為她請了家庭英語教師、鋼琴教師、音樂及美術教師。姐姐性格很溫和,長得也端莊美麗。她教我寫字、背唐詩宋詞,還教我彈鋼琴、畫畫,都很有耐心,就連我弄亂了她的閨房,她也不會發脾氣。」
婉容的母親愛新覺羅氏,也是清朝皇族小姐,人稱四格格。她美麗端莊,性格溫柔平和,平時寡言少語。不幸的是在婉容兩歲時她便去世了。婉容從小跟著養母愛新覺羅·恆馨長大,養母是軍機大臣毓朗貝勒的次女,人稱二格格。
幸運的是這位養母對婉容很好。她對婉容不但細心照料,甚至是寵愛備至。從上面這張照片我們也可以看出母女倆的關係。
婉容和養母愛新覺羅·恆馨一起游北海公園。圖中可見,二格格儘管已人到中年,依然身段苗條;而且還帶著當時非常時髦、很少在女性身上見到的墨鏡。貴族氣派一望可知。
婉容人生真正的悲慘應該是從長春開始的,而一段與侍衛通姦,孩子被溥儀燒死的故事更是毀了她的一身,不管這個故事是否真實,但已經註定了一代皇后命運以悲劇來結局。這張照片中據說後排高個那個就是與婉容皇后通姦的李越亭!
但是,溥儀在敘述滿洲國皇帝時期的部分中寫道:早前,在皇后從天津前往大連的路上,她的哥哥為了得到某種利益,就把自己的妹妹賣給了同行的日本軍官,我很晚才得知這一事實。
他還寫道,婉容皇后以為已把這個孩子託付給哥哥撫養,每月都給哥哥撫養費。據悉,溥儀皇帝和吸毒並出現精神錯亂症狀的婉容皇后之間的關係並不好,夫妻之間的關係實際上是有名無實。
1924年底溥儀被趕出了紫禁城,皇帝的尊號也成為了中國的歷史。他帶著婉容、文繡住進了天津靜園。隨著時間的推移,溥儀性格上的弱點逐漸暴露出來了,最終導致了文繡提出離婚。可是溥儀卻把這場給他帶來奇恥大辱的所有過失都推到了婉容的身上。
於是婉容越來越放縱自己,她狂躁易怒,她嗜毒成癮、她甚至與溥儀身邊的侍衛私通,總之,婉容竭盡所能地做出所有可以激怒溥儀的事情。孤苦伶仃的婉容終於香魂一縷隨風散,化作一抔黃土,結束了她曾令人羨、令人怨。
再後來,她已經抽成這個樣子....
在天津時,由於剛剛出宮,婉容(中)已經不太習慣民間生活,十分憔悴。
這是婉容和溥儀的兩位妹妹,當時他們已經流落到天津了。
溥儀自述:我的四個后妃都是擺設!
我先後有過四個妻子,按當時的說法,就是一個皇后,一個妃,兩個貴人。如果從實質上說,她們誰也不是我的妻子,我根本就沒有一個妻子,我有的只是擺設,為了解決不同問題的擺設。雖然她們每人的具體遭遇不同,她們都是同一個制度的犧牲品。
在很長時期內受到我冷淡以及惱恨的婉容,她的經歷也許是最使現代新中國的青年不能理解的。她如果不是在自己的家庭一出生時就被決定了後來的命運,也是從一結婚就被安排好了下場。我後來常想,她如果在天津時能像文綉那樣和我離了婚,很可能不會有那樣的結局。當然,她畢竟和文綉不同。
文繡的思想里,有一個比封建的身份和禮教更被看重的東西,這就是要求自由,要求有一個普通人的家庭生活的思想。而婉容的思想里,她更看重了「皇后」的身份,她寧願做個挂名的妻子,也不肯丟掉「皇后」的身份。
即使她忽然想開了,也起了離婚的念頭,她的處境也和文綉不同,文綉從親友中還能找到一些支持的力量,而婉容的父親、兄長、師傅都不但不會支持她,恐怕還要加以阻難,甚至是加以壓力。
自從她把文綉擠走了,我對她有了反感,很少和她說話,也不大留心她的事情,所以,我沒有從她嘴裡聽她說過自己的心情,苦悶和願望。後來發生的事情說明,她究竟是個人,有一般人的正常需要。她是在一種非常奇特的心理下,一方面有正常需要,一方面又不肯或者不能丟開皇后的尊號,理直氣壯地建立合理的生活,於是就發生了私通行為,還染上了吸毒(鴉片)的嗜好。
這種事情,無論如何不能由她負責任,至少不該全部都由她自己負責。事實上,當時我把全部責任都放在她身上,我根本沒有責怪過自己,當然更談不上責怪那個吃人的制度。
事實上是,她的吸毒是由於她的父兄給出的主意,甚至在私通問題上,也受過她哥哥(已死)的鼓勵。直到很晚我才知道,早在她那次離津去大連的路上,她的哥哥就由於換取某種利益,把自己的妹妹賣給一個同行的日本軍官了。
1935年,由於她有了身孕並且將近臨產,我才發現了問題。我當時的心情是難於描述的,我又憤怒,又不願叫日本人知道,唯一的辦法就是在她身上泄憤。我除了把和她有關係的人和有嫌疑的人,一律找詞驅逐之外,還決定和她離婚,用當時我的說法,是把她「廢」掉。由於當宮內府次長的日本人和關東軍都不準許,我不敢冒犯日本人,於是又做出一個成心給婉容看的舉動,即另選一個「貴人」。
婉容也許至死還做著一個夢,夢見她的孩子還活在世上。她不知道孩子一生下來就被填進鍋爐里燒化,她只知道他的哥哥在外邊代她養育著孩子,她哥哥是每月要從她手裡拿去一筆養育費的。編者注:婉容初生嬰兒被填進鍋爐焚燒之事,被定本刪削。
「八·一五」后她和我分手時,煙癮很大,又加病弱不堪,第二年就病死在吉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