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激之愛:白裙女孩屍體被泡水缸裡一年多,託夢找到真兇,令靈魂得以釋放!
我和張岩戀愛五年了,其間也好過,也吵過,甚至有時還打上一架。
五年的時間飛快,我等到今天,終於穿上了婚紗。婚禮當然辦的很排場,光是婚紗我就換了三套,我想,自己應該是幸福的新娘子吧。但並不是最幸福,因為我們還缺少一樣很重要的東西,我們沒有房子。
不過,我們租來的這套房子也真的不錯,二房一廳,面積有九十多個平方,最主要的是房租相當地便宜。不過房租便宜可不是因為鬧鬼哦,而是因為房東是個現代社會難找的好男人。
這個好男人叫周華,是個醫生,看起來文質彬彬的樣子,話並不多。剛開始房租也是有點貴,我好說歹說他也不願意給我們便宜,但後來一聽說我們租房是結婚用的,態度馬上就一百八度大轉彎,直說兩個能走到這一步也不容易,然後就降了房價。
而且周華自己就住在我們這新房的對面,有這樣的好男人做鄰居,我和張岩也挺高興的,因為居家能不能快樂,鄰居也是很重要的。
終於到了晚上,送走最後一個鬧房的朋友,我關上了門,長噓了一口氣,終於可以洗掉這臉上厚厚的妝了。「張岩,」我梳洗完畢,嗲聲嗲氣的喊我那癱倒在床上的老公,但他只抬眼看了看我,就又閉上了眼睛。
「老公啊!」我趴在他身上撒嬌,晃他的頭,他突然睜開眼睛,一下子抱住我,開始撓我的痒痒,我們笑鬧一會,我忽然感覺好像有人在偷窺。一把將張岩推開,我四處張望,張岩愣了一下:「怎麼了?」我皺著眉頭仔細打量著房間:「好像有人在偷窺我們。」我並不確定,那只是一種感覺。
畢竟是洞房花燭夜,忙了一天也是很累了,再睜眼時,已經是天亮,我早以將偷窺的事忘的一乾二淨,準備和張岩去黃山度我們的蜜月了。張岩比我起的早,已經下去買早餐了。
我愉快地哼著歌進衛生間洗漱,然後拿起梳子,我照著鏡子一邊哼著歌一邊梳頭,但哼著哼著,我的聲音就變了調,因為,我看見鏡子里突然多了一張臉,一張年輕女人的臉。我故作鎮定的對鏡子呲了呲牙,那裡面的一張臉便隨著我的動作,也呲了呲牙,但另一張臉卻一動也沒有動,就靜靜地看著我。
我梳頭的手已經開始發抖,想逃離衛生間,但我的腿卻像被定住一般,已經動彈不得,我的手高高的舉在頭頂上,身體已經有點往下歪,張岩進來的時候,看到我就是這個滑稽的樣子。
「你幹什麼呢,一大早的練的什麼功啊?」張岩自以為很幽默的問。我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感激他出現在身旁,軟軟的身子立刻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倒向他,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張岩把我晃醒,我已經睡在卧室的床上,剛一睜眼,我就忽地一下坐起來:「老公,我見鬼了,這個房子里有鬼。」
張岩伸手摸了摸我的頭「正常啊?」我一把打掉他的手:「我沒有發燒,真的,鏡子里有個女人,我看見了。」張岩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我,「她會不會是個怨鬼,因為怨氣沒有出掉,所以投不了胎,或者,她是個好鬼,可能有事要找我們幫忙也說不定啊?」我頓時陶醉在自己的想像中。
「我要再去看看。」也不知哪裡來的膽子,我骨碌就下了床,向衛生間跑去,張岩則像個傻瓜一樣的跟在我後面。
我沖向了衛生間看向鏡子,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只有我驚奇的臉和和張岩那張似笑非笑的臉。
我一邊想著女鬼,一邊吃早餐,我強烈地要求度蜜月推遲一天,因為我還想看看到底那鏡子里的是我的幻覺還是真的有鬼。
天終於黑了,我興奮的在屋裡走來走去,幾乎兩分鐘就去看一次鏡子,張岩則不時用看怪物一樣的眼光看我一眼,可當我這樣折騰到十一點多的時候,還是沒有見到鏡子里的女人,而我也終於抵抗不住周公的邀請,昏昏沉沉的去和他會面。
但我等了一天的女人,這時卻出現在我的夢中了。真是奇怪,我看到她后,明知她是鬼卻根本不害怕,反而又開始興奮起來。她穿著白色連衣裙站在我的面前,有點難為情的樣子,聲間輕輕地:「真對不起打攪你的蜜月了,可我真的沒有辦法。」
這女鬼給我講了一個故事。她叫小麗,就是這個房子的男主人,那個我心目中好男人周華的女朋友,兩人是青梅竹馬的戀人,感情屬於溫吞型的,一直不好不壞。後來一個偶然的機會,小麗又認識了一個男孩,這才發現和周華只有兄妹之情,對他並不是真的有愛情。
周華髮現她和那個男孩子交往之後,曾經找她談了幾次,無非是想小麗回心轉意。但小麗認定了和他只能做兄妹,再也不願回頭。周華就將她騙到了自己的家裡,殺了她。因為畢竟周華是醫生,所以就弄來了福爾馬林藥水,把小麗的屍體泡在了裡面,每天和她說話,已經一年多了。小麗這時已經是淚流滿面,她看著我:「你幫幫我,也幫幫他吧,他瘋了。」
我又驚又急,一下醒了過來,睜眼看看鐘,已經是凌晨五點多了,我使勁晃醒張岩,還沒等他完全清醒,就一口氣把這夢告訴了他。
他揉著眼睛,一臉困意:「老婆,你就饒了我吧,昨天是鏡子里有鬼,今天是夢裡有鬼,不行的話,咱們還是退房吧。」
「老公,我相信這個事情是真的,你一定要幫我。」
「好好,我幫還不行嗎?」張岩打了個哈欠拽掉我的手。
「怎麼幫呢?又不能報警,沒憑沒據,告訴警察有個鬼託夢給你,讓你替她報仇啊?人家不說你神經病才怪。」
是啊,得想個好主意,我忽然有了靈感,我趴在張岩的耳邊嘰嘰咕咕的說了一遍,張岩吃驚的望著我嘴張的大大的,「你真的是天才啊,這樣的主意也能想的到。」
周華據我的觀察,常常是一個人來去,從來也不見有人來過他家,只要進了他的門就一定能發現屍體,如果沒有屍體呢?張岩反問我,不管哪么多了,先看看再說吧。
看好了時間,早上六點五十了,他一定起床了,我就把頭髮弄得亂糟糟的,還弄了點水灑在自己臉上,假裝眼淚,然後就衝到對面去敲周華的門。
我用一種凄慘的聲音大喊:「周先生,快開門,周先生,救命啊!」他家的門迅速地打開了,他已經穿的西裝格履,看起來要出去了。看我這樣,吃驚地問:「你怎麼啦?」這時張岩也沖了進來,手裡舉著一把菜刀,嘴裡還喊到:「我非殺了你不可,你這個臭女人。」
我又故意尖叫了一聲,躲到了周華的身後,「救命啊,救命啊.........」張岩就舉刀沖了進來,周華一時也慌了,沒有攔住,我們便闖進了周華的屋裡,也不管他跟在後面大叫:「不要亂跑,別進去。」
下一秒,我聽見了自己的尖叫,張岩一把摟住了我,周華趕緊過來,關上了門,解釋:「這是我們醫院的標本,我要做一項研究,所以就把她放在了家裡,方便。」
我和張岩不知道怎麼離開周華的家,雖然就想可能會有具屍體,但真的看到時,還是嚇到了。張岩此時比我冷靜多了,我看著他打電話報警,突然覺得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像個男子漢,我感動了,緊緊地抱住了他。
警察很快就來了,那周華大概也知道了,所以就在家中等著,也沒有逃跑。
我好久都沒有平靜下來,這太可怕了,實在想不通,竟然有這樣變態的男人,能對著一具屍體過一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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